满岛光🌿

和自己赛跑的人:)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趁着现在还有冲动 想把零碎记忆记录下来
然后渐渐忘掉 继续活在自己那看似充实的机械轨道上。

#11.7晚发的票圈
过去两天把十几年来体育课上没认真做的
头部腰部手部运动还有踮脚跳都补齐了
叛逆 牛逼 放肆 疯狂 不羁 释放自我 无畏 无惧
无忧 无虑 消耗生命 把每天当成最后一天活
最吸引我的除了音乐 还有
所有的现实中的不合理都被允许被包容被理解
不出去走这一趟
永远都不知道人生还能这样那样活
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有多麻木 经历有多单薄
真希望以后生活里的每一分一秒都能自带BGM
习惯了偏离轨道摇头晃脑活蹦乱跳的日子
一想到回去就要严肃做人就觉得好丧
放肆的我在疯狂的梦里
很高兴能遇见来自天南地北的你们
梦醒之后各奔东西 回到正轨好好生活
肆无忌惮得理直气壮
那不是真实世界 那是永远的乌托邦
再见迷笛 再见乌托邦 还会再来:)
#

该从哪儿说起呢。
真是太震撼且难忘了 想要一字一句敲下来 可是文字太单薄了 恨不得挖出脑袋
直接回放那些细小片段给大家看。

你知道迷笛的迷人之处在哪儿吗
你会见到很多如果不去迷笛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遇见的人
你会发现 其实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最成功的人生
迷笛过后 私以为
让自己开心且不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生即是成功人生

在迷笛学到一些新动作 比如死墙
即台下乐迷分成左右两半 台上乐队发起命令 然后左右两边的人同时冲向中央 相互激烈碰撞 像挤在一块儿的沙丁鱼 很有快感 也很危险 会被踩很多脚 撞到浑身痛
再比如跳水
是指一个乐迷站在最前面的栏杆顶部 向后仰着倒下 在他后面的乐迷会跑过来接住他 把他往后传
同样的危险 如果没人去接你可以直接摔成脑震荡
考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的时候到了
可是迷笛就是能够经得起考验
可能在别的地方会被人说
「这人是不是疯了不想活了」
但在迷笛 你只管跳就好

第一天的任务是
下午晚上负责接送乐队 在酒店和舞台之间往返
我接待的两个乐队都特别好 可能是因为不算很红 所以他们没有什么架子 平易近人 相处得很愉快
一个乐队是北纬三十度
他们本来可以在大舞台表演 但由于鼓手的飞机延误 不得不推迟
同时只能换成孩迷舞台(就是小孩子表演的小舞台)
那晚观众不多 被其他大牌明星抢了风头
他们仍然很用心地唱 忍不住去捧场 只有几个人在台下瞎晃 我就是其一
把他们送下车 之后 迟到的鼓手对我说了一句 「好好休息」

另一个乐队是赵卫指行者与上猇
因为他们迟到了所以本来对他们没什么好感 也没有去看他们的表演 只是等着他们结束 在结束后准备上车的时间里
看着他们中其中一个人一直在凹造型自拍
我想着自己的任务就快要完成了 放松下来 帮他瞎拍了些照片
后来他说我拍的照片好好看
我再帮他拍了几张就催他上车了
下车的时候他们也说「辛苦了」
后来在微博翻到他 原来他就是上猇
原来他就是那个迷一般的男子周劲松
看照片以为20+没想到已经50+了
原来他除了是摇滚歌手还是驯兽师
我靠而且他真的长得很好看 五官超级精致
私信他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没过多久他回复我「加我微信 照片多多」
就把微信给我了……

这些明星乐队比我想象中的好相处多了 看他们在休息区和车上的一举一动 发现其实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 只是爱摇滚并能把摇滚玩出花来的普通人 不过身外多了些光环

后来的时间里渐渐地对小众乐队表演更加着迷 因为他们的舞台经验并不算丰富 所以每次表演他们都会更加珍惜更加拼命。

在迷笛他们也不需要担心没有观众没有回应 因为即使台下的我们没听过这个乐队这些歌 我们仍然会跟着节奏瞎甩头 氛围非常好
在迷笛 你只管融入其中就好 它能给你最大的宽容。

晚上的表演结束了 露营区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大家围圈弹唱玩游戏 你只管找到自己想呆的地方坐下就好 认不认识他们好似并不重要。
浪到晚上两三点 仍有人在帐篷外喊 睡你妈*起来嗨。

我还记得周六那晚 我们十一个人回到露营区之后悄悄把志愿者证扯下来 志愿者衣服换掉
一路走一路自拍 把手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开着小火车
为了吃火锅走了很远的路 最后吃了七百多块
回来的路上听着他们的奇葩故事 笑得合不拢嘴 都是些多可爱的人啊。

绍兴的昼夜温差太大 早上犹如在广州过夏天 晚上睡觉在脚底贴两个暖宝宝都还是被冷醒 只记得那晚感觉很暖和 由内而外那种。

迷笛结束后那个深夜 我们围圈唱歌
趁着醉意把儿歌唱了一遍
周杰伦也被我们唱了一遍
手里举着啤酒罐 一激动就干杯
互道着「新年快乐」「再见2018」这些傻话
最后两个不认识醉酒的人跑过来胯着我们说要自拍 后来发现
那张照片是我在迷笛拍的最喜欢的一张好单纯好不做作

我很少听摇滚 这两天也没怎么听懂过歌词
但鼓声节奏足以带走我的身体和灵魂。

这不务正业的一周感觉学到的东西 见识到的人事比在学校呆一周学到的多得多
一直活在一个很听话 循规蹈矩的世界里
初到迷笛会接受不了
不习惯他们吸烟喝酒纹身爆粗男生留长长的头发 玩着各种危险动作 甚至会有点排斥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bad guys"
但是后来发现 就算他们看上去再离经叛道 也不能改变他们善的一面 就如同有人说
"迷笛就是求婚有人帮忙 人群有人跌倒立即会被扶起 见面会拥抱 离别会拥抱 跳水有人接 东西掉了有人捡 Peace and love"
而且 做所谓的坏孩子就不一定比好孩子更加不快乐
他们的快乐不是来源于谁的表扬和赞赏
而是得到了自己渴望的刺激和冒险
他们是活得如此自在真实
根本不用过多地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
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完全变成他们
但是我却愈发能够理解他们的一言一行 并且由衷地敬佩。

另外很让我开心的一点是认识了很多人
他们来自各地 北至哈尔滨南直台湾
有的在读大专本科 有的在读研狂拿着奖学金 有的已经工作好一阵子了
如果不出去这么一趟 你无法认识他们 也无法透过他们的眼光看世界 无法体会其实大学这个圈子是多么小。

迷笛 就像一场长达48小时的梦
梦结束后曲终人散
好像那群人不曾出现在自己的现实生活中似的
after party结束之后的凌晨两三点 坐上各自的列车 清早又开始日复一日的上班上学
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唯一的证明只剩下了那些发不完的好看照片 不敢发的疯狂小视频 还有各自的联系方式。

那片举办迷笛的荒地 在闹腾了两天之后 再次沉睡了下去 只剩下往来的车辆
不提起的话
谁也不知道那个周末在这片贫瘠土地上发生过什么。

回到学校后又是一天天的起床早饭上课午饭午觉起床上课晚饭洗澡睡觉
不敢在校道上瞎蹦哒怕被笑话
只能在回忆里一直回味那一直挤在人群中甩头pogo的两个疯狂夜晚。

脑海里一直是我们围圈喝着啤酒嘶吼着丢火车的《茶底世界》那句
"对我说 永远永远 再次围绕着我
对我说 永远永远 是不一样的生活"

那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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